“我爱你,我一直都很爱你。”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冗长的寂静如斯,割裂往昔面前伪装的幕布,霎时间,存忆中的所有美好都烟消云散了。
沉默过后,是热烈而迫切的第二波接吻,这一回,他们同样地急切,不再顾忌,双手肆意游走在对方身上,贪婪又食髓知味。
如果这一刻,能够融为一体的话,就再也不会分开了吧?
失去理智前,oga这样想着。
oga为期四天的发情期里,第一日是他唯一清醒的时候。
第二天凌晨,他就彻底沦陷进了渴望被alpha奴役的世界里。
oga变得十分脆弱,敏感异常,需要通过性事上无穷无尽的索取和alpha事后无微不至寸步不离的照料才能获得安全感。
这四天里,隔离病房除了他们两个再也没有人进来打扰。房间被浓烈的信息素和暧昧的淫靡填满,情事能够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进行,一触即发。
过去八年来在发情期时不断压抑自己的前因,加之这是oga被强制彻底标记后的第一个发情期的后果,一举将局势拖进不可逆转无法挽回的深渊,他宁愿被操到射不出精液而失禁,亦或是昏过去,也不愿意alpha中途停止已经足够激烈、对他身体来说是超负荷的性事。alpha任何细微的退缩与犹豫都会让他惊恐,无助又无力地连忙拽住对方,嘶哑嗓子,哭着哀求。
他就像是高空中丝毫不设防备的垂死之人,摇摇欲坠,草木皆兵。
oga在沦陷中逐渐丧失自我,alpha甚至怀疑,等到发情期结束,自己可能再也看不到以前的李白了。故而每一次做爱,都让他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