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把我当什么了？”秋霁在罗马尼怀里抬起头有些不满的说道“别把我当小孩子了。”

“是是是，是我想要亲近一下秋霁。”罗马尼知道秋霁的毛病，但如果把责任全部揽到自己身上就会收获一个小声逼逼同时很享受的秋霁。

“……”

“秋霁，现在能和我谈谈你的事情吗？”罗马尼看着秋霁下一秒就要暴起打他的头了，连忙收手。

“……我不知道。”

“嗯？”罗马尼歪了歪头。

“说到底，我连怎么成为英灵的都不知道。”秋霁皱着眉种种叹了口气“等到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就在那里了，他们说帮他们干活会给自己很多便利。”

“反正我也没得选，癞皮狗好过死狮子。”秋霁摊了摊手说道“我一直以为我很好。直到前段时间，我发现……没什么。”

“这不对呀，如果说是英灵化了的话，从者的身体应该是被固定在了某一个时间段，唔……”罗马尼看着那突然间沉默了的秋霁歪了歪头“你去世的时候才25那么按照道理说应该是在你巅峰的时候呀。”

“他又回来了，对吧？”罗马尼叹了口气说道。

“……不能这么说，我也不确定，”秋霁摇了摇头说道。

现在他不敢接近立香了。

他怕了。

在立香17岁的时候，罗马尼拜入秋霁的门下第二年，那个时候发生过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对于秋霁来说至今都不敢相信的事情。

他的电脑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一份隐藏文件，秋霁那个时候以为是什么病毒插件，那个时候罗马尼还在叨叨絮絮的劝秋霁系统的接受治疗，但秋霁并没有听。

他对于自己不了解的精神科不会做太多的评判，但是从测试结果来看自己并不是很好。但精神这种东西，除非是自己不能控制，秋霁觉得没有必要去治疗。

找了人破解之后，秋霁看着文件陷入了深深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