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两个人具体的情形,佐助可以想象,他不想听。

这几天,带土暂时住在卡卡西家,斑在宇智波老宅。虽然秽土的人不需要基本生理需求很省事,但斑还是一个人去了宇智波老宅。从去年开始,宇智波一族已经迁到了村子附近,不再是最偏的地方了,只有少数人还住在旧族地。斑在冷冷清清的老宅子反倒待的合适。

一切都处在停滞状态,都要等佐助来说更具体的下一步安排。

但佐助醒来之后,所有人默契地没有把话题提到这里,好像他除了安心休息不需要考虑任何事。

挂水挂久了,身体会降温,扎着针的那只手冰凉凉的。美琴把小儿子的手小心握在手里,用指腹盖着没有贴胶布的地方,给他暖着手。

佐助本来应该说不用,让母亲去休息。但他忽然意识到,他此刻心里想的是,好暖,好舒服,还想让妈妈再多帮我暖一会儿手。

于是,他什么都没有说,手指动了动,勾住母亲的手。

美琴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忍不住笑起来,眼睛却有些红,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傻孩子。”

佐助就这么又在医院里躺了两天,鸣人就没离开他的床超过十米过——九米外是厕所——富岳美琴和鼬也几乎一直在陪床,卡卡西来看过他,佐助问了两句关于带土的事,卡卡西说没什么,除了天天骂他都很正常,佐助说天天骂你对于他来说就是正常的。

同期那些家伙也一个不少来了一遍,不过被小樱骂过,是分开来的。送的慰问礼也十分的有个人风格,最后佐助只留下了雏田送的番茄料理和井野送的花,其它都拜托鼬带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