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了！”佐助揉头发的动作变成了一巴掌糊到他后脑勺上，“你把木叶都搬过去算了！”

鸣人撇嘴，显然他没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佐助更无语，斜睨了他一眼：“偶尔我也会想亲手报仇一次的，明白吗？”

鸣人愣了愣。

真的是太久太久了。

久到他都模糊了，那个冷傲的少年最常用的处事方式。

在佐助最鲜活的那个年纪，不管在鸣人身边还是没有在，想做的事都会亲手去做，自己的仇恨要用自己的双手了结，他可以有伙伴，但他要永远站在首位，事必躬亲。

但从那让他崩溃到落泪的终结一战后，他收敛了自己的锋芒，沉默而淡然地在鸣人的身后辅佐，哪怕转世后，顶着这张少年的稚嫩面孔，却还是在做那样老成沉稳的事。

他可是毫不在意同期们的视线，理所当然地说出过“我要成为火影”的啊。

那双锐利的羽翼，几乎可说是鸣人亲手折断的。

“对不起。”鸣人说。

佐助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什么鬼。”

“……对不起，我太任性了。”

“你任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佐助并不介意，他不知道鸣人这是突然想到什么了，不过不闹了就好。又呼噜呼噜金毛：“那就这么定了。我去跟哥哥他们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