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有穿便服的吗!?上战场也不知道穿铠甲,别告诉我跟泉奈学的!”斑怒骂。

佐助知道泉奈上辈子的事儿在斑那里是过不去的,而自己顶着这么张脸……别跟他顶嘴比较安全。于是乖乖被早就在家里等着的哥哥和父母一万个小心地扶回床上。

就算他自己真的感觉没事,但他的感觉毫无参考价值。

那时候小樱就没搭理这一坨人,跟泉奈一起晃着小宝宝的摇篮哄小孩儿,现在的她也是最不紧张的那个。看到时间了就凑过去拿掉体温计,看了看温度:“果然有点低烧,让你逞强。不过确实不严重。给你的药记得吃,最起码这一个星期,就一个星期行吧祖宗?别动查克拉,好好休息。”

“知道了,多谢。”佐助坐起身,对小樱点点头。鸣人正扶着面码的奶瓶喂他,腾不出手扶佐助,回头瞪小樱。

小樱怒瞪回去,不情不愿地搭了把手,把肚子上还有刀口的人扶起来。

佐助起身后也坐到了鸣人旁边,趴在摇篮边瞅着儿子。

两人的孩子是个男孩儿,名字是跟父亲一脉相承的面码,黑色的头发湛蓝的眼睛,脸颊上各有两道胡子状的胎记,脸型也像鸣人。不怕生,看到谁都会傻笑,看到佐助的时候笑的最傻。

跟鸣人完全是一个德行。

刚刚出生还皱巴巴不怎么好看的时候,那双蓝眼睛一睁开,就看的人心都要化掉了。围在旁边的大人们都感觉心脏微跳,那是一种对于新生命最纯粹的喜爱和向往所带来的震颤。这个小孩子出生之前就受了许多波折,却又注定会带着许多人的关爱安然成长。他们所有人都会愿意保护好这个小孩子,他可以不需要知道什么是战争,甚至什么是战斗。

佐助微微笑了笑,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宝宝嫩嫩肉肉的脸颊。

面码吐了个奶泡泡,咯咯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