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凉风伴随着风铃作响,传来叮叮咚咚脆若泉水一般的声响,凉风徐徐的夜晚夜深如水,深蓝色的夜空之中偶尔隐约可见星斗陈列,闪烁着明亮的星辉,繁茂的树木被夜风吹得刷刷作响,而乌黑若一团泼墨的阴影,又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恐惧。
坐在木质的长栏上,我穿着小熊睡衣,戴着缀着毛绒圆球的睡帽,孤单的抱膝,扬起头来仰望那一片寂寞的繁星。
十年后的天空看上去真让人伤感,糟的让我觉得回到了工业革命时期,弥漫着污浊的硝烟,无论是那些令人伤感烦闷的话语,还是污浊麻木的环境,都让我打心底产生一种浓烈的厌恶。
也许,我可以跟他说清楚……
想到这里,我果断的站起身来,然后迅速跑到墙边上,踩着一双拖鞋爬到了墙面上,从墙上探出头来,细细的瞅了瞅,然后双手撑在墙头,小心翼翼的翻墙而下。
等踩到地面的瞬间,然后才站直了腰身,嘿咻嘿咻的拍了拍手上的尘土。
随后勇敢而无畏地向着云雀恭弥的房间跑去,等到跑到他房间的时候,已经累的有些气喘嘘嘘了,好在房东太太帮我做好了梯子,好吧,现在我收回我很恨她这句话。
悄无声息的摸进云雀的房间,刚刚想要找人,却忽然间愕然的发现云雀的床铺上竟然没有人!?
下一秒,只听破空的风声传来,咚的一声巨响,我整个人被敲的跪在地上,泪眼汪汪的按着被揍疼得脑袋,半抬起头来,恰好对上了手提拐的少年。
一身和式睡服的少年懒散的打着哈切,似乎有些慵懒的扫了眼我,随即才满是血腥的勾起嘴角来,眯起狭长的凤眼,“哇哦,草食动物你在做什么?”
随着他微微抬起的手,松垮垮的睡衣裂开了一个敞口,雪白的胸膛立刻就浮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狭长的凤眼略带笑意,更多的则是犀冷的杀意,薄唇一勾,出口的便是一派夹着冰雪的话语,“你在夜袭吗?”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