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所有的美好静谧都被‘嘭’的一声所打破,花如令吓得一个哆嗦,条件反射地以为是什么杀手仇家找上门,赶忙躲在院里一个破旧的大缸里观察动静,毕竟现在就他一个人,还是先看清敌人有几个为妙,半晌没有听见动静,花如令踌躇了一下,尔后大着胆子走了出来,悄悄踱步到大门那,把耳朵贴上去准备探听一下。
就在此时,门被猛地推开,花如令悲剧地被撞倒在地,略微发福的身子还在地上滚了一圈,因为一只手捂着被撞疼的左半边脸,导致没控制好平衡,花如令不幸地又滚了大半圈,紧接着哀叫几声。
龙柏皱眉看着在地上做一百八十度滚动游戏的不明物体,紧接着一百八十度转变为二百七十五度,直到狼狈坐在地上的花如令整整乱糟糟的头发,龙柏才勉强看清这个灰头土脸的人,试探地叫了一句‘花伯父’。
花如令看见这个导致自己丢尽脸面的罪魁祸首,不无哀怨地望了他一眼。
龙柏被这一眼望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来有些动作不适合所有年龄段的人都做,尤其是在眼神方面,龙柏毫不犹豫的把它加入了自己今后研究的课题。
“呃……花伯父应该也是练武之人?”
花如令被龙柏疑问的语气气得满脸通红,“老夫练武时你这恐怕还在玩泥浆!”
龙柏很想说那时自己应该还没有出生,不过很识时务地没有说下去。
无意间瞥见花如令头上的蜘蛛网丝,龙柏眼睛一眯,指着院中的那个缸,震惊地望向花如令,“您刚不会是躲在那里面?!”
花如令顿时脸色一变,尴尬地咳嗽几声,“这……老夫以为是有仇家找上门。”
龙柏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望向他,武林中人,不是应该是士可杀不可辱?他平时虽说无耻狡诈惯了,但是让他堂堂一个五尺男儿躲在一个破缸里他自问还是做不到,就算他做了,他师父估计也不会轻饶了他。
很明显,龙柏忘了花如令还是一个商人,义气凛然,豪气千云固然是有的,但是更多的时候,他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权衡利弊,绝不打无把握之仗。花如令不是单身一人,他还有妻妾,七个儿子,他若是突然死去,又没有交代好后事,对花家的产业无疑是一个重创。
花如令想尽快翻过这一章,赶忙转移了话题,“贤侄来此,可是找到了陆小凤的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