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动作,曾经那双带着黑色护具的手也是轻轻地接下了这只玻璃吹起来的刻着奇怪纹样的风铃。仿佛风的精灵被遏制住咽喉,清脆空灵的打击声戛然而止。

他银色的头发如同他的父亲一样像是对这世界宣布着世界的傲然,被黑色面罩掩藏的脸终究只剩下了一双盛着颓圮断垣的眼睛。

一开始长的和他母亲很像,后来长的像他的父亲,直到最后这世界终究只剩下他一人。

“这里可不是乖孩子该来的地方。”

她轻轻地说着,用那种靡靡之音,像是唱歌。

万隐迦夜对站在门口有点被风铃吓傻了的男孩儿说,这孩子金发蓝眼,稚嫩的脸上刻着六道胡须一般的印记,不过最能证明这孩子身份的还是他身体里被封存的大量查克拉。

女人的眼睛微微一暗,面上却笑起来。

或许是她的声音将对方从惊吓里拉了回来,手里还捧着风铃的男孩脸色忽然有些红。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被掩饰的窘迫:“什,什么呀!鸣人大爷我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老,老板娘我要酒!”

这孩子拍着自己的胸脯,像偷穿大人的领带和皮鞋,故作姿态让人忍俊不禁,她小幅度的笑了笑,也就是勾勾嘴角的程度。

“是叫鸣人吗?”

“你怎,怎么知道!”

她走到店门口,拿走那只被鸣人因为窘迫而忽略掉的玻璃风铃,另一只手握住明显稚嫩许多又瘦小许多的手,把这孩子领进了店里。

这算是今日的第一位客人吧,可是她又不会卖给小孩子酒喝。

“肚子饿了吗?我请你喝红豆汤。”

“我——”六道胡须的孩子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