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隐迦夜一次又一次积累下的记忆并不是全然无用,它们像是一盘盘录好的电影磁带也像是一本本分门别类放好的书。

她用冷静理智的目光去看,便能看见许多藏着掖着的污秽夹在其中。

也许是自己复杂久了,就特别想找一些单纯的东西中和一下。

当初万隐小姐答应替木叶白牙照顾她的儿子也是如此。

但是眼下,早已经过了那个只有秋刀鱼跟红豆汤的年纪,万隐迦夜所求甚多。

“那真是太好了。”

她的声音很轻,点在他的心上。

那双唇又很滋润,淡淡的粉色涂着朱红的口脂,周身流动起那一指宽的气场,温柔而闲适。

旗木卡卡西却沉默起来,许久才说:“我今年二十,是在编的上忍,家里有一套房子还在闲置,这些年也有一些存款。”

他说完便看着她,像一个给她展示自己收藏的骨头的小狗崽。

万隐迦夜一时间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就突然自报家门,给她说自己的家产,甚至还暗自跟自己知道的东西对比了一下,也确实是这样。

但是为什么突然要给她说这个?

“诶?”

万隐迦夜一愣,他也看出她没反应过来,这个年轻的男人抿了一下嘴,错开眼神,有些吊儿郎当地,声音也有点小:

“如果你愿意,这些应该足够了,做你的聘礼。”

这回轮到万隐小姐开始沉默。

“能牵我的手吗?”

这这长久的安静里,这个女人伸出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