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儿子都年满六岁,既然也不敢生出什么心思,只是基于他这个人的本性,对于这种热恋期的黏糊糊敬谢不敏。
一脸残念的忍者像药师童子那样拎着几包用牛皮纸包着草药,用麻绳固定成一摞,然后站在两人不远处,稍微咳嗽一声:“咳咳,万隐老板娘,我给你送药来了。”
他受纲手姬所托,自两日前就一直过来送药,一次送三日的量,一日两包,三日便是六包。
这些药他也懂一些,对于大蛇丸的毒,那是无解之毒,只能用调养身体的法子养着,减少身体的崩坏。
他不觉得旗木卡卡西会知道这些,但也没想到这次会有外人在,眼下等那两人分开,万隐迦夜缓缓站起来,他心里已经想好了关于这药的说辞。
“咳嗽药。”他说。
万隐迦夜挑眉,这药是什么东西她心知肚明,没想到奈良鹿久这么上道,也省的自己瞎编滥造:“谢了,要坐一会儿喝杯茶吗?”
“不必了,我还有别的事。”
“嗯,替我向纲手殿问好。”
耷拉着眼角的男人点点头,眼神又顺着女人的后边看见当初那个浑身冒刺的男孩:
“奈良上忍。”
“嗯。”
他冲着旗木卡卡西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
旗木忍者已经阔腿坐下,微微餍足的神色浮现出来,就像一只被喂饱的年轻狮子。
这似乎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万隐迦夜取了药将一叠药包安放在里间的厨房里,被喂饱的大男孩跟着万隐小姐,成了她身后的一条尾巴。只是这条尾巴长得是一米八,若是他站在太阳照过来的方向,旗木卡卡西的影子便能将万隐小姐完全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