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孩子的注意力又重新转移到万隐迦夜捉回来的猪身上。
他们叫来了鳞泷左近次,这头还晕乎乎的野猪估计会在明天被送到山下的村镇去,交给本地的屠户宰杀,到时候万隐迦夜决定卖掉大半,然后留下一点。
晚饭是鳞泷老师煮的,因为万隐迦夜为了她心心念念的野猪,连中午都没有回来,晚上鳞泷只好自己动手。
被绑起来的小动物丢在柴房,又多了一个人的晚饭在锖兔的想象中并没有热闹许多。
这原因的话……他端着饭碗看着面无表情默默扒饭的义勇,还有莫名对他不太友善的迦夜。
锖兔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虽然初次见面富冈义勇看起来确实是冷着一张脸不太好相处的样子,但是经过一天的接触下来,他发现也只是看着而已。
“其实,义勇是个很温柔的人呢,小迦夜你是害怕他凶着一张脸吗?”
晚饭结束后,锖兔叫着小姑娘一起出去洗碗。
万隐迦夜当时没什么意识,不过锖兔现在对着自己说起这样的话,她也就差不多明白:
这是锖兔想要她跟新来的‘那个’好好相处。
万隐迦夜想了想,好像也是自己有点太敏感了。她一个活了这么长时间的人还在跟真真正正十几岁的孩子计较,这几天被别人护着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也还真是状况外。
“我也不是……只是,锖兔你不觉得吗,义勇先生的眼神像死掉一样——”
锖兔对这个用词颇为无语,他打断皱着眉用力刷锅子的小姑娘:
“诶!停!停!什么叫‘死掉一样’!你这说的也太不吉利了……还有,轻点刷,鳞泷老师的锅子被你耍漏了要。”
万隐小姐斜他一眼:“哪里会漏,这可是铁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