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至极,这一切全拜那个女人所致。

万隐小姐跟鬼杀队达成约定,她负责动身去最后鬼舞辻无惨出现过的地方去散播自己的消息,而产屋敷家则会提供一定的资金支持,同时还会派往一名柱随行。

万隐小姐拒绝了最后的提案,她基于对自己实力的自信,只要了一柄四十厘米见长的特质钢刀,其材质与日轮刀一致,只不过便于随身携带。

虽说不用柱,万隐迦夜临走的时候还是带上了夈野匡近,她懂关于监视的东西。

除了这个,万隐小姐还托对方给雾狭山捎回口信,说自己几月后再回去。

她看被称为鎹鸦的小乌鸦捎口信过去的时候,关于那个下雨夜的记忆一闪而过,短暂的呆愣以后便是苦笑。

脸上带着两道疤的男人低头问她怎么了,万隐迦夜摇摇头,披着披风跟新要来的产屋敷家的地皮合同,踏上了前往东京区的新旅途。

耳边恍若闪过雨滴的声音,少年微热的手指与指甲在她的掌心里留下痕迹,香甜的红薯的香味似乎飘散在整个火车车厢里,她合着眼睛跟夈野先生面对面坐这。

黑暗中,一切记忆里的东西都很明确。

她叫锖兔的名字,是因为看见对方黛蓝色的眼睛中一闪而过愁绪,像湖面上弥漫的水雾,浓稠得很。

当时她什么都没讲,那是因为她想——左右不过几天就会回来,多说无用。

“呵——”

为了掩饰身份而重新换了衣服的万隐大小姐发出一声气音,同样换掉衣服的黑发男人再一次问:“怎么了?”

万隐小姐的眼里早就没了对蒸汽列车这种新奇玩意儿的好奇,只捋了捋被照着当代摩登女郎的样子去烫成卷的头发。

金色的头发映着少女精致的面容,几乎没人怀疑这是从乡下来的小姑娘。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