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就成了跟鬼绝缘的人,每天泡在自己的酒馆里,偶尔跟客人聊天,偶尔在楼上看书,也偶尔跑到外面去玩。

比如银座的咖啡厅或者京桥的甜品店。

这段时间她倒是认识了不少本地同样悠闲的人群,只是她始终都没有进入东京府顶级的圈子。

她本来就是个外来的,也没有引荐人,短时间内自然无风进入那些贵族举办的沙龙。

万隐小姐偶尔也会在甜点店看见那个被自己问了名字的少年,那个叫不死川的孩子也没有说谎。

他只是在中午或者上午去帮忙,有时候她看见少年那个黑头发个子矮矮的母亲,便猜测他的父亲是个白头发的人。

这种说法招来了少年沉默,万隐迦夜察觉到对方的抵触,很识趣地不再当面提起。

只是同八卦的老板娘嚼过舌头:

“您有所不知啊,那个男人简直就是个人渣,不过谁叫竹枝嫁了呢!”

“人渣?”万隐迦夜没什么表示,只单纯地猪猪了一个令她稍感兴趣的词。

“对对!那个混蛋一喝酒就找理由殴打竹枝跟孩子,迦夜小姐是知道的吧?有几天竹枝是不来的,以前都是被打的动不了,实弥那孩子才过来顶班……不过后来,那孩子最近倒是只肯在后边干活了。”

“家庭暴力呢……”万隐小姐垂着眸子笑了一声,转而跳开话题:“今天不死川来了吗?”

老板娘连忙点头:“来了!这不正说呢,昨天那混蛋又去花街喝酒了,今天他过来顶班。”

“在后边?”

“可不,今早我看了,那孩子这里一块青紫,这边还包了纱布。”老板娘指着自己的下巴跟头顶,“我给您去叫他?但是看着怪可怜的,小姑娘家家看了怕你做噩梦。”

万隐迦夜眨了下眼睛,“算了,我过来不过是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