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泷左近次早上起来,走到外屋把炉子用烧火棍捅捅,才烧了热水开始洗脸。
白色的水雾带着异常温暖的感觉慢慢向着天上无名之地升起,泛着亮的天空闻起来有一股柴火的味道,他将水泼到院子外面,顺便打了个哈欠。
“又到了冬天了吗?”
他看着山下,听见后面稀稀疏疏人活动的声音,不久,后来起来的两个男孩子也撩开了门帘,从里面走了出来。
“师傅!”
鳞泷回头,“锖兔,义勇,醒了?”
“嗯,师傅。”
这是富冈义勇,他看起来跟刚来的时候也没什么变化,不爱说话还是不爱说话。
鳞泷点点头,这两个弟子性格说不上南辕北辙,但有很多都取了两个端点,一个活泼自信,一个内敛细心,倒还算互补。
虽然富冈义勇是后来了一个月,但他还是有心让两个人结伴去参加最终试验,故而在教学上在这方面也有些许的倾向。
他想起来被那个离开的女孩子递回来的信,除了最开始被主公大人那边捎过来的口信,几天前才到达他手里的这个,大概是这小半年唯一一封。
信上也只有寥寥几个字,只是说明了回来的时间而已。
鳞泷左近次看了一眼锖兔,随后让两人去做日常训练,一会回来吃饭。
肉色头发的男孩子笑起来应了,领着黑头发的孩子拿上刀跑去了山上,开始练习。
鳞泷沉默地看着两个孩子的背影,忽而觉得这两人长高了点,头发也长了点,少年人的骨骼在数月内猛地拔高,少不了要多做点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