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好了你不要说了,我认输我认输,就算被说‘笑的很恶心’也是我的错,好吧?好吧!”

好像听见这句话,事实好像是这样的富冈同学后知后觉:“啊……我好像,听见了?小迦夜?”

“可是那是事实嘛!明明刚才还在说要不要初一的时候去镇子里玩,忽然锖兔哥就开始说什么——‘小迦夜不想跟哥哥出去玩吗?’这种话!”

万隐小姐故意装作委屈的样子,开始耍无赖,在控诉锖兔。

其实她并没有觉得恶心,只是有一些其他的原因,才开始用这种方式来掩饰。

万隐迦夜曾经从大家族里面走出来,又当了几年酒馆的老板娘,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见过不少。

她只是敏锐地发觉,她于锖兔来说,好像是过于重要了——毕竟,哪有人能在一瞬间就凭借另一个人的短短一句话,就可以判断那人所想呢?

这是不行的,也是不对的。

万隐迦夜这边用无理取闹夺取别人的注意力,心里的惊颤还没有被抚平。

尤其是后来他们的打闹把鳞泷左近次招过来,被说教一番,但也同意正月的时候同意放假一天叫他们去镇子里玩以后。

这打打闹闹的事情也算告一段了以后,在冰凉的冬日风里,万隐小姐的目光跳过她与锖兔相隔的好几个人,在间隙里,看见他的侧脸的时候,还会陡然一惊。

她觉得这是过于可怕的事情了——有能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兔哥摸摸你的头:哭吧,哭了哥哥再哄你。

(诸君,我死了,这是什么神仙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