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旁的富冈义勇却跟锖兔说:“你说错了吗?没有人会去强求死的。”
锖兔转过头去,万隐小姐原本微微低着头,就被锖兔毛绒绒的头发扫了一脸,等她把从少年的头发里抬起头来,早就看不见锖兔的脸了。
她的听觉也好像下降了很多,等从一片嗡鸣之中在能听清男孩子们的说话声的时候,故事好像已经进行到了下一阶段——
“……我们看别的吧。”万隐迦夜只能看见锖兔的后背。
富冈义勇:“嗯??嗯……好。”
这个看似在日常中极其微小的一个小波折忽而就过去了,就像深海里抹香鲸翻了个身,它正上边的海船也就起伏了一下的程度。
谁也没在意。
富冈同学挑挑拣拣选了个别的;锖兔接过来,顺便喝了口水;万隐迦夜则是好像突然对锖兔毛乎乎的头发有了兴趣。
她伸手去摸,锖兔察觉小姑娘不老实,就捉了她的手放在手心里。
“在做什么?要玩吗?”他问她。
富冈义勇也凑过来,看她,万隐迦夜的手挣扎了一下,却发现对方捏的紧,就像之前她踹过他一脚,结果为捉住了脚腕子的力度。
说起来,怎么总是喜欢动手动脚?
万隐迦夜的脑子里一闪而过,然后接着对方的话说起头发的事情。
“锖兔哥,你为什么不像义勇那样,把头发扎起来呢?”
“我想着剪短发的,长发不太方便。”
“诶,这样啊。”
富冈同学看了看自己的头发,“明天除夕,早点回来拜托鳞泷老师帮我们剪头发吧。”
万隐迦夜凑过去,倚着中间的锖兔:“义勇你不是扎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