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还好意思提那种信,要不要我现在念给你听啊!说起来那么短的信,看一遍就能背过了——”

“那不是很棒的信吗!情报信息什么的一目了然啊!”

万隐迦夜不服气,她的脸被对方挤着,那种样子叫安安静静捧着一杯茶水看戏的富冈同学,觉得像一只河豚。

富冈同学也知道那封信,当初寄回来,鳞泷老师是叫他们看过的,他虽说迟钝,但是也明显看得出来当时锖兔的不可置信。

其实要他说,也是小迦夜的不对了。

“‘前略……我将于十二月十二日后到达,雾狭山……迦夜’”

富冈义勇看热闹不嫌事大,替忙着吵嘴的锖兔念了出来,就这么几个字他就算看过一遍也能背过。

锖兔跟万隐迦夜同时扭头看云淡风轻,浑身上下都写着‘我不想参与你们’的义勇,最后锖兔冲着万隐小姐大吼:“听见了吗?义勇都记住了哦!!”

万隐迦夜看着她哥的歇斯底里,歪着嘴败下阵来,自己嘟囔:“多好的信啊!”

锖兔:“小迦夜!”

“好啦好啦,哥!我写还不行嘛!”

话说,锖兔好像对于教育万隐迦夜这件事上,一直都很执着——叫她睡觉不要蒙头,叫她认真念书认字,叫她要好好珍惜生命,叫她要学会回馈他人的好意。

少年看她如此,手上的力气松懈下来,在沉默中伸手摸了摸她奶金色的头发,“我跟义勇还有鳞泷老师,都很担心你的,你要是不想写就算了,至少要让我们知道你还好,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