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头发铺满大片:“花啊——”

“怎么了,夜夜?”

“忘八可以管教花魁,可是却要仰仗着来来往往的男客人;可是男客人想要睡花魁,又要博得花魁的笑——这是个死圈,您想蒙蔽我吗。”

被叫做‘花’的女子轻轻抚摸着小姑娘的头发,她的指腹摩挲过她头发丝之间的空隙:“是吗?”

“母亲,为什么会做这样的营生呢?”

“机缘巧合之下罢了。”

“你您想把这些东西交给我,您又去哪?”

女人抚摸她头发的动作一滞,瞬间又将断了的动作续接上:“夜夜,你宁愿变成鬼也不想死的理由,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

两个女人在这房间里,在极尽奢华的金黄与浓烈的赤红之中,针锋相对,她们是控制者与被控制者,万隐迦夜清清楚楚地知道这一点:“我没有。”

她的头发根一疼,“说谎。”

万隐迦夜想起锖兔,于是缄默不言。

“是京桥那里的那个小鬼吗?”

“……!”

“那个叫不死川的,白头发黑眼睛的孩子……我的夜夜啊,你还真是喜欢白头发跟黑眼睛的男人啊,我记得千手一族的二当家不就是那种?”

“他是红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