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小姐也只是盯着对方的脸,然后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关于这个叫富冈义勇的青年跟那个锖兔的事。

美月记得母亲大人似乎是小声地说过一句:“你终于来了,正好。”

随即挥退众人,只跟这个男人讲了几句话,就打发人领着富冈义勇去了万隐迦夜的屋子,美名其曰‘客人’。

有人不服,可没傻到跟这里的东家说个一二三四。

美月不明所以,但是她总觉得这应该是对她的母亲来说,很重要的事情。

富冈义勇稀里糊涂地把偷偷溜进来的不法行为硬是转变成了明面上的关系,甚至有人给他上了茶点。

富冈义勇:“???”

万隐迦夜琢磨着到底是谁的时候,一把拉开门,正看见冒着雾气,半点也没有被动过的茶跟点心整整齐齐地罗列在黑头发的青年跟前。

“……富冈义勇。”万隐迦夜跟青年的眼睛对上,在眯了一下后迅速避开:“你来这里做什么?”

她还在逃避。

“我……小迦夜……”

这称呼只有他们两个这样叫过,青年的声音传进耳朵,叫她直接皱眉,压着嗓子:“不许这么喊我。”

这一声直接叫本来就不太融洽的氛围降到冰点以下,万隐迦夜缓步走过来,居上临下:“不死川应该告诉你了,我现在是一只鬼,怎么,富冈先生是要来杀死我的吗?”

万隐迦夜或多或少有点抵触跟富冈同学接触,因为在她的记忆里,他跟她哥总是形影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