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撑过这个晚上,只要过了盂兰盆节的话——
明明一切都会变好的。
“啧!”
“……”
万隐迦夜做出的所有的判断的基础,都是在锖兔活在人间的情况下,故而她也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如果那个人,真的那个了呢?
“他早死了,哪有什么——‘枉顾’。”
不死川实弥本可以就着万隐迦夜的耳朵告诉她这个残酷的事实,可是他想了想还是没有。
因为他知道,这个人对她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是啊……
万隐小姐咬着牙关,青筋暴露,已经没了笑意:“这玩笑不好笑。”
“你自己想想,就知道我有没有开玩笑。”
“富冈义勇是个混蛋,是个骗子——”她的眼睛像是在说,让他肯定她的话。
“迦夜……”
不死川实弥记得当他问富冈义勇,对于锖兔来说万隐迦夜又算是什么的时候,对方的眼神。
那意思分明是——只是普通。
在男人刻意放轻的声音里,万隐迦夜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这是清晰地出现在自己脑海里,被无数次放进假设的结果里,可没有一次认认真真地想过。
怎么会呢?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