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大人,你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得到别人的宠爱,无论是以前的母亲花,还是现在的中也君又或者——”太宰治。

可是万隐迦夜却并不理解。

她在美月眼里,或许一直是可恨的吧。

什么都不做,就只是坐在那里,就能让全吉原的男人疯狂,也能轻轻松松离开那个地方。

真好。

拼尽全力也不过才做到这个位置上的美月,垂着眼睛:“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抱歉,我还是想知道,我是不是有过很重要的人——”

“‘重要’?”却招来反讽,“原来姐姐大人还知道什么叫‘重要’吗?您不应是明明被爱却不自知吗?原来姐姐大人您被追逐也会心痛吗?那可太好了——”

金发女人的脸上挂着泪痕,说话声音一声比一声高,她就那样怨恨又可怜地看着万隐迦夜,万隐迦夜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她觉得对方说的不对,但是好像……又对。

“您!活该这样痛苦一辈子,千年万年!!”她是喊出来了,像是对着山的另一边喊话说给另一个人听。

说的话多恶毒,语气却那么可怜。

万隐迦夜抿了下嘴:“你……承受了很多吧?”

“……”,女人听了,沉默下来。

“以前的话,我很抱歉……”万隐迦夜想去摸摸对方的脑袋,在快要接近的时候一巴掌被拍开。

美月松开手,那只变形的面具标志着什么东西彻底消失碎裂。

过了许久,在这方安静的空间里,她才听见金发姑娘别扭的问话,“你要回横滨还是留在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