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

太宰却不想笑,他多想要这个人啊,但是这个人好像真的不想再要他了。

“迦夜,你家的玫瑰很漂亮。”

熟稔的称呼,万隐小姐波澜不惊:“如果太宰先生的女朋友喜欢那就太好了。”

“是妻子。”他突然心生一计,可是说出来这种不着边的谎话,他自己也难以接受地很。

万隐迦夜一愣,紧接着改口:“会很适合您的妻子的。”

太宰治说,他讨厌狗。

现在,他觉得万隐迦夜无比跟小狗重合着。

“啊,是吗。”

他的语气薄凉起来,“可是我怎么感觉——迦夜小姐在嫉妒呢?”

他瞎说的。

其实嫉妒的人应该是他。

早在新闻报纸上看见那一条‘某港黑组织成员的情人’,他就知道那混蛋是谁。

万隐迦夜觉察到对方的不怀好意,她那能受得了这个,直接回嘴:“您都结婚了,还说这些做什么,不要让夫人久等了。”

人都下贱。

他有时候在冬日的下午,看见冰冷的阳光散着哄骗的温度照在他脸上的时候,常常想起她。

可太宰治想起万隐迦夜,又得不到她的时候,心生死志宛如点进血管的毒,缓慢地侵蚀,也绝不消退。

因为他得不到她呢。

万隐迦夜就像这冬日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