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闻言,微微睁大了双眼:“见我干嘛?先说好, 这任务我只是被琴酒拉过来在最后打了个酱油,不干我的半毛钱关系啊。”

“这是朗姆大人的判断,我无从干涉。”库洛洛神情不变, 照本宣科的念出警方准备好的台词剧本。

“这个你们自己商量去, 不要问我。”琴酒看上去有些不耐烦,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对这个话题还是谈话中提及的那个人,“那个朗姆, 真的是越来越把自己当回事了。”

“朗姆大人只是在尽自己应尽的职责而已,他对Boss的忠诚毋庸置疑。”坐在直升机后排闭目冥思的库洛洛按照库拉索的人设不痛不痒的怼了他一句, 然后突然睁开眼,问坐在前面的银发男人:

“那你呢,Gin?”

他看着琴酒的背影,异色的眼眸深处藏着满满的调侃和恶趣味。

“……”

琴酒一下子语塞, 他坐在那里,紧紧的抿着自己的嘴唇,一言不发。

安室透看着他这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心中疑惑,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吗?

“我……当然也是。”琴酒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可惜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库洛洛不肯就这么放过他,而是乘胜追击的问道:“你也是什么?”

琴酒听到了那清脆女声中夹杂着的一丝掩饰不住的笑意,他气的一咬牙,像是豁出去了一样恨恨的丢下一句话:

“——我当然也是忠于Boss的!”

库洛洛满意了,他终于舍得放过琴酒,心满意足的靠在椅背上假寐起来。

一旁听的糊里糊涂的安室透:“……”

所以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绞尽脑汁的想了一路,可惜都没弄明白,而这两人看上去也没有解释一下的打算。

“把库拉索交给我们就可以了。”

停机坪上,两个身着黑西装的大汉对着琴酒说道。

琴酒下了直升机,直接从两人身侧大步离开,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们。

“科恩,基安蒂,走了!”他喊道。

那两个大汉沉默的注视着琴酒和其他两人远去的背影,转过头来看着从直升机上跳下来的小麦色皮肤青年,皱着眉头道:“波本,你为什么还不走?”

“是我让他留下来的。”库洛洛替他回答道,“我认为朗姆大人有必要和他见一面。”

“朗姆先生只叫了你一个人过去。”那大汉不为所动,冷冷的盯着带着一脸轻松笑容在一旁看戏的安室透,神色不善,“这小子我们无法信任。你是想违背朗姆先生的命令吗?”

“我想朗姆大人需要的是一个懂得用思考为他谋取利益的手下,而不是一条不带脑子指哪儿咬哪儿的疯狗,”银发的女人用轻蔑的眼神注视着面前这两个块头接近两米、如一座铁塔似的壮汉,冷笑道,“这就是我拥有代号而你们没有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