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看起来有些太过简陋了的处理,依然让我感到了不安。
“真的没问题吗?”我问,“他可是直接晕倒了呀!只是把伤口包扎下就行吗?”
“并不是简单地包扎下哦。”小樱说道,“会休克是由于之前蓄积的创伤一下子爆发出来了,细胞加速衰减所以伤口回退到了在使用特效药之前的情况,就像在一瞬间重新受了伤那样,而正是因为曾经加速分裂过,所以伤口的止血和再次愈合就会变得非常的困难,视情况而言,可能会血流不止或者经久不愈都说不定。”
“实际上,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血止住,就已经不是人人都能做得到的了。”小樱说道,“嘛,不过也是多亏了带土先生在之前就一直让他服药的功劳啦!”
小樱说那么多无非是在安慰我,让我相信我对他的伤势多多少少也是有些好的影响的,但这丝毫不能让我感受到任何喜悦。
“你之前曾经说过的吧,他是不是有可能永久性失声?”我问小樱,“现在怎么样呢?他的喉咙能治好吗?”
“现在的情况看来,也……不一定是永久性的。”小樱说道。
“不一定就是说,还是有可能的咯?”我问。
小樱不再说话了。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让人难以承受的沉默。
“……是我的错啊。”我说。
“那都是我添上去的伤口。”
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呀?
凯揍过我,小樱揍过我,佐助也想揍我,现在我希望他们都来挨个揍我一遍。
“造成他身上的那些伤时……也不是你自己的意识,是斑干的吧……”小樱替我找着借口,但我觉得她的话大概连她自己都不能信服。
“是一样的。”我说道,“是斑,也是我,在伤害他之前,是我主动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斑,所以即使是斑做的,也与我做的无异。”
对的,是我在伤害他,不是什么别的其他人。
我在伤害他,一直在伤害他,明明,明明一直以来,都是生存在他的荫庇之下。就像鸟儿用羽翼笼罩住小鸟那样,卡卡西保护懦弱而丑陋的我。
但我却视他的羽毛如同困囿住我的牢笼,将他的翅膀给生生折断了。
“而且……在他伤还没好的情况下,我又再次向他施暴了。”我说道。这件事对别人来说也许是秘密,但我明白小樱是知道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她不可能在隔天就降临在了我的面前,结实地揍了我一顿。
她揍的好,我是个人渣,我渣了卡卡西,甚至还一度为此得意。
可是即使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