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看着袁今夏手里的酒精和纱布,眉蹙的紧了些,“东西哪来的”
“您审犯人呢啊?”袁今夏略有不满,奈何那人紧紧盯着自己,哼了一声,“法医室要的”
“法医室?”
“啊,那不然呢?”袁今夏走到陆绎背后,没等那人阻止就拿走了罩在后背的衣服,满目猩红着实是吓了她一跳,努力恢复着呼吸
“你都没去医院,难不成我还能去医院要东西?”按理说武警部队上校受了伤,不送医院就诊怎么着也得送军区医院看看,但陆绎下午那架势明显是直接从任务地点赶回来的,哪都没去过,要么是这人不要命了想等死,要么就是不能去
这回轮到陆绎哼了一声,没再阻止袁今夏在他后背上药
“是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袁今夏探出头在陆绎侧颈,得意的语气藏都藏不住。后者刚舒展的眉头又轻轻皱了一下,却没躲开
“爱说不说”
“反正憋的难受的也是你”
袁今夏有点后悔拿药回来了
“身上血腥味那么重,想不知道也难”
陆绎嘴巴抿成了一条线,这次任务来的紧,要不然上头也不可能派他去,索性整个过程还算顺利,只是到了最后被人拿子弹擦破了后背而已,他平常出完任务,永远都是先回家换身干净衣服,洗去一身的血腥味,再去军区汇报工作,雷打不动,这次时间却咬的紧,他匆匆在车里换了衣服,伤口根本来不及处理
“鼻子还挺灵”
“…您要是想说我是属狗的下次直接说成么”袁今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陆绎说完了话就闭上了眼睛,许是时间太长,导致他嘴唇泛白,却还是紧紧的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