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福说这个案子和行动涉及到了国际问题,所以他们没去医院,在回来的路上军医给陆绎做了简单的处理,但因为医用工具不足,时间紧迫,又在海水里浸泡即一段时间,陆绎虽然醒了,但是上口却有发炎的趋势。

袁今夏眼睛盯着前面一动不动的车辆,脑中回响起岑福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说,以那个人的力度,得亏只是一把小型水果刀,如果换成匕首之类的,那可能就不好说了。

袁今夏坐在车上攥紧了戒指,想起上次陆绎受伤的时候那张基本没有血色的脸,双手搅在一起,掐的指肚发白,忽的推开车门,跑了出去。

“诶你这人,这儿不能下车!还没给钱哪!”

——

陆家

陆绎面色苍白的坐在沙发上,洁癖促使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衬衫,皱着眉看着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沐玲,只觉得她吵得自己脑仁疼。

“绎,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突然跑过去,你就不会受伤了”

的确,陆绎本来是能躲过那一刀的,可沐玲不知道为什么跑出来,直直对上了那人的刀尖,陆绎出于本能的拽了她一把,向前一挡,本该躲过去那一刀的终究还是落在了他身上。

“绎”沐玲用袖子抹了抹眼泪,抓住陆绎的胳膊“我们去医院好不好,我们去医院!”

说着就要拉着陆绎起来,后者却对她的行为不为所动,使了使力把胳膊抽出来,站起来和沐玲平视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