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京院不清楚算不算作喜欢,或者爱,即使他们没有在一起,他也会很难忘记这个人。
他这几天吃的都很少,饥饿感被胃和喉咙里空虚的饥渴感替代,体力消耗和汗水蒸发,他只觉得热,热的像是夏天卷土重来。日光炙盛,每一寸皮肤都犹如火烤,干涸,还有难言的痒。像是血肉里都有虫子在爬似的。
每晚睡前床边都会备上一大杯水,花京院还是会在夜里就醒了,揉揉眼睛,他看不太清楚周围的东西,灯光软软的,像倒出来的牛奶,流在被子上。他喉咙里又干又痒,摸索着慢慢爬到另一边,承太郎先生起身打开了灯。
一瞬间灯火通明。
穿着樱桃睡衣的男人乖乖地跪坐在床角,头发柔软地散在耳朵后,眼角有些红,嘴唇也是红的,因为干燥,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像水润光滑的樱桃,诱人又乖巧。
他知道花京院的夜视障碍还是在不久之前,他的头发好像长了些,比空条承太郎原来见到他的时候,快到了下巴,松散地卷曲,迷迷糊糊地看着空条承太郎。
那些牛奶一样软糯的光都落在纤细的omega身边,他像童话书里的小狐狸,红发红眼,脸上却是懵懂无知的。空条承太郎知道那是处于视力模糊中,茫然无措的表现。
他过去把花京院抱了回来,男人扯着他的衣袖,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委屈,“承太郎先生。”
“要喝水吗?”空条承太郎低声问他,没忍住亲了下他的嘴唇。
omega的唇瓣上是甜的。
“嗯,”花京院点头,他伸手摸到床头的眼镜带上了,视线稍微清晰了点,模样清秀温柔。
他看着男人咕咚咕咚灌下去一大杯水,担心他会噎到,有些omega会在发情期出现短期缺水的症状。
清凉的水流灌入干燥的快要冒烟的喉咙和肠胃,花京院还是觉得不够,不止是胃里的,还有血液里的,缓缓爬行的咬噬感,让他急切地需要什么来止渴,更多的。后穴里难以言喻的发痒,明明早上才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