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静司再次笑着向旁侧退了一步。

为什么他提到那个孩子之后,醉月却转而说起“她”的特殊体质?为什么说起特殊体质之后,又说那个孩子是特殊的?

的场静司很聪明,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太容易将醉月话里的内容全部都串联起来,从而得到一个结论——刚才那个少年,可能就是醉月这一特殊体质的产物!

甚至可能是“她”生……

的场静司手指抽动了一下,不愿意去细想这个可能性。

“所以,醉月大人一直以来想要找的人,就是他?”的场静司轻咳了一声,使得略显浮躁的自己快速平静下来。

“我确实有在寻找他。”醉月丝毫没有散布谎言的罪恶感,反正他并不是女性,面前的的场静司对他来说更不是异性,和他编造的“体质”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关联。

“既然好不容易找到了,醉月大人您又为何要以伪装的身份来与他见面呢?”的场静司已然平静,恢复速度令人吃惊。

“他什么都不知道。”醉月摇了摇头,“不知道有的时候也是一种幸福,所以还是希望他能够像普通人类一样生活下去。”

“的场先生,答应我不要去打扰他平静的生活。作为交换……”醉月尾音落地,一根黑红色如同晶石一般有毒的荆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地下窜了出来,搭在的场静司的肩膀上,似乎下一秒就会缠上他的脖子。

“作为交换,今天的场先生可以活着从我的视野中离开,如何?”醉月一向喜欢妖怪的暴力交涉方式。

只要沾染剧毒的荆棘在的场静司的脖子上划出一道浅浅的伤口,这位最强的除妖人还来不及喊来式神,就已经一命呜呼。

其实醉月也一直很好奇,为什么的场静司敢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与他“交锋”,的场静司应该很清楚他没有任何胜算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