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是死是活都是我们土御门一族的人。”土御门烈就好像是被戳中了伤口一样,咬着牙说,“土御门一族的事情,从今天开始已经不劳的场家操心了。”
“所以,族里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天生灵力强大的灵力者,知道对方命不久矣之后,却把垂死者的血,用绘制符咒这种方式来糟蹋?”的场静司冷笑了一声。
土御门烈并不回应。
“如果你只是想要报复的场一门,我还是想劝你放了旁边那个男孩。”的场静司看了一眼被绑在另一边的夏目贵志,“这个男孩的外婆是非常强大的大妖怪,现在应该正在镇上四处找他,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
“你以为我这么好骗吗?”
土御门烈的话倒是让的场静司愣了愣。
“那个少年姓夏目,外婆是一个叫夏目玲子的灵力者。”土御门烈又指了指放在墙角的书包,对夏目贵志说,“传说中能够操纵妖怪的友人帐,就藏在那里面吧?”
“你外婆不是醉月?!”的场静司压根没有留意“友人帐”的事情,而是有些古怪地看了一眼夏目贵志。
“醉月?”夏目贵志也是一脸茫然,“我小时候倒是认识一位叫醉月的妖怪,她好像也是我外婆的朋友。”
“所以你不是妖怪的后代?你的父母甚至祖辈,都没有妖怪的血统?”的场静司如果不是被符咒绑着,恐怕已经无奈扶额。
难道他之前和少年说话的时候,两个人说的事情压根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看来,我又听信了谎言。”
“醉月骗你说,她是我的外婆?”夏目贵志突然想起了醉月小时候骗他说自己是岩石妖怪的事情,再想到之前的场静司说差点成了他外公的事情,竟然在这个危险的环境下对还不熟悉的除妖人产生了一丝同情。
也就是这时候,一个声音在石室里响了起来——
“我可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是那孩子的外婆,不过就算贵志以祖辈来称呼我,又有什么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