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羽衣狐的腹部正在越来越突出,周围保护着母体的灵力屏障中蕴藏着的灵力强度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恐怖,显然鵺对母体也就是羽衣狐灵力的汲取已经快要到极限。

到了那个时候,恐怕就算是羽衣狐这样的打妖怪也完全无法承受鵺的榨取。

“你一直都在这里?”羽衣狐像是瞬间清醒了一样,看着此刻与狼狈的自己相比显得更为光鲜的醉月,突然大笑了起来,“原来你一直都在这里看我的笑话!!!”

“怎么回事?”奴良组的妖怪们也是一脸茫然。

但现在他们拿那个被“保护着”的羽衣狐没有办法,除了站在一旁看戏之外好像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

“没有‘人’来到这里是为了看你的笑话。”醉月摇了摇头,“难道不是你自己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吗?”

“难道你以为现在站在这里,就能证明你比我更爱安倍晴明吗?”羽衣狐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一样大喊出声,“我的执着哪一点比不上你?!”

“但凡你真的爱安倍晴明,肚子里就不会多出那么一个来历不明的东西。”醉月半眯起眼睛,“听你说出那样一个词,我都替孩子的父亲不值。”

“孩子的父亲?”在场“人”的眼神瞬间也变得古怪了起来。

“当然是站在那里的秀元。”醉月像是忘记了自己这会儿是葵的样子一样,习惯性地眼神流转看向站在那边的大阴阳师,且并没有使用“安倍晴明”这个名字。

要是让那个杀千刀的阴阳师自己吃自己的醋可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