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岳丸幻想过他被求爱的场景,没有花瓣乱坠,没有管弦之乐,有的只有两个当事人,一人说爱,另一人再说爱。他觉得久次良是块愣愣的木头,好在木头也有花开时,对方总算在左等右等中开花开窍,等的真久。大岳丸嘴角一勾,露出小小的虎牙,笑得甜化了心。

“我也爱你。”

大岳丸的声音清清的,略带蓬松的感觉。他勉强勾了勾手指,久次良会意的把脑袋凑过去,他便侧过身,冲着对方的脸颊来上一口。久次良出门接他时走得匆忙,下巴没剃干净尽,胡渣点点,让本来就满是疤痕的脸变得更加难上手。

久次良本人满不在乎,说时还沾沾自喜,这是保护少爷的勋章。大岳丸的吻大概就是冬日里的融水,起初是凉凉的,而后越来越暖,春心荡漾。

“唔嗯。”久次良的指腹揉捻起突起的肉粒,又掐又捏,原本就鼓胀得发疼的茱萸根本抵不过任何挑逗,接收无能,干脆将快感信息原封不动的传回大脑,掀起大岳丸脑内的一场巨浪滔天。“嗯啊。”大岳丸身体敏感的很,方才的亲昵加上现在几下撩拨,半抬的玉柱已经悬在空中,前端垂着一丝银线,在主人身形紧绷之际摇摇晃晃的吐出更多。

久次良在房事上属于少说多做的类型。

他抄起一条纤长又白的腿,毫无防备的在私密的腿根啄了一下。普通的吻大岳丸都招架不住,何况在平日自己都少触碰的大腿根,他噫了一下,脸红得滴血,久次良的这一吻,逼得他所有的器官差点当机,脑内只剩下嗡嗡轰鸣,身体直接缴枪投降。

“久次良……”久次良手无意中碰到他的鼠蹊处胀大的囊袋,吻时脸又蹭到青筋半起的玉柱,两种刺激毫无悬念的让他淌出前液,滴落在小腹上,点点星斑,久次良的手还在褐色的耻毛丛间摸索,免不了沾上他的体液。

看着恋人的指间满是自己黏糊糊的液体,大岳丸觉得不好意思,他双手捂着脸,有些看不下去,前潮让他说话带喘,“到床上去。”

“也是。”

久次良点点头,语气出乎意料的温柔,即便自身欲火难控。他一口气抱起大岳丸,而后快步上楼拐进卧房。他没带大岳丸进自己房间,单纯得觉得床不柔软,不适合他的少爷伤口初愈的身体。大岳丸住院期间,他一直打理这间空房。

很干净,床铺是今早刚换的。大岳丸看着对方压上来,随即他的蜜穴被探入一根手指,以及如旋风般无法防备的信息素扑鼻而来。其实那里已经分泌过多的爱液,滑腻腻的,水渍在腿根处连成一片片,像荷塘。花苞处是娇嫩的粉红,肉口一启一阖,羞涩含着指根,晶莹的爱液覆在表皮上,牵挂人心。

久次良的指根在滚烫的体内碾转,长有薄茧的指腹本身就是一种刺激,敏感的肠肉经受不住摩挲带来的快感,使劲收缩,反而将异物推送进更深处。“咿呀。”大岳丸哼哼呻吟,虽然扩张每次都会做,身体也逐渐适应对方的手法,可是每当久次良碰到他拐处凸起的肉团时,他忍不住咬唇低吟,他那里敏感的可怕,指腹轻轻擦过都让他倍有感觉。

大岳丸的脚趾蜷得紧紧的,身体像幼崽环抱着窝在巢穴里,久次良时不时的凑上前去吻对方的耳廓,想让他绷紧的神经放松些。“小少爷,再忍一忍。”他的声音沙哑,喉根深处掩藏的是侵略的欲望,久次良又用手指在肠肉间捣鼓几下,便抽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