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海洋的头微微后仰,耳朵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头顶简直快要冒出蒸气来。

长公主大概是觉得这堆单身狗实在无药可救,夸张地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拍拍陶然的肩膀:“陶副,虚心求教是好事,但也要问对人。问小眼镜有什么用,直男审美两个凑一起也不能负负得正啊。”

陶然虚心求教:“那……你的意见是?”

“我是可以给点参考,不过我担心我这种女汉子的喜好和常宁姐的差异太大。在送礼这事上,你还可以问骆老大啊。”

骆闻舟在旁边有幸目睹了陶然无意中报了一年前的一箭之仇,忍笑到快内伤,吃瓜吃得正开心,不料风头一转话题就引到了自己身上。

陶然狐疑地望过来。

郎乔早就被费渡的五星级酒店特供宵夜养得死心塌地:“像费总这样的极品霸道总裁都能攻略下来,骆老大肯定有过人的技巧!对吧父皇,圣诞节你打算给母后送点什么?说出来教育教育这些死直男们。”

对骆闻舟的送礼风格了如指掌的陶然挑起了眉。

骆闻舟:“……啊,呵呵。”

陶然:“……哦,受教。”

郎乔:“卧槽不会吧,父皇你居然什么都没准备?!就算傍大款也不能这么敷衍啊,难道是打算肉体……”

骆闻舟看她越说越不像话,干咳一声黑着脸敲了敲桌子:“少废话,干活干活!”

看老大脸色不豫,众人立刻鸟兽散了。

骆闻舟回到座位上,骚了骚头。

他不是真的什么都没准备,不过早上被郎乔这么一搅和,他也开始担心自己那过于实用主义的礼物会不会也……太“直男”?

他打开电脑翻了翻最近的案件记录,开始写事件报告。旁边的手机一震跳出一条信息。

费渡:听说师兄今晚打算奉上鲜嫩的肉体当圣诞礼物?

显然这个“听说”是听谁说的,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