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仿佛打定了什么主意,根本不理莅阳的反抗,他一边去堵莅阳的嘴,一边腾出手解了自己的腰带。莅阳抵抗着,仍然不能阻止谢玉捞起自己的一条腿,急吼吼地顶进她湿滑的身体。她一口气憋到肚子里,头抵在谢玉肩膀上闷哼了一声。
“知道我怎么想的?”谢玉鲁莽地冲撞她,“要你以后再看这屋子,只会想起这件事!”他每说几个字就撞进到最深处,莅阳只有紧紧咬着牙,呻吟声顺着齿缝流出来。谢玉又把她整个抱起来,两条胳膊架起她的双腿,肆无忌惮地闯进去。莅阳不得不双手紧紧搂住谢玉的脖子,被谢玉撞得仰起头,但绝不大口地喘息。谢玉顺着去啃咬她的脖颈,眼睛瞄到莅阳头上的琉璃簪一晃一晃的,不时碰到墙,便舒缓了动作,一手扶着莅阳,一手去把那簪子取下来。“干什么?”莅阳喘着气问,簪子拿下来,她的一络头发也跟着散落,粘到她满是汗的额头。“离墙太近,怕扎到你的头。”谢玉眼睛热切极了,莅阳在心里叹气,她拿他没办法。她相信谢玉爱她疼她,或者说谢玉都不知道怎么爱她疼她好。冬天时两人亲热,谢玉必会时时在意着拿被子盖好她,免得冻着,一个人在亲热的时候还会注意不让身底下的人着凉,能说不爱?可谢玉故意在看得见的地方啃她咬她,就像小狗占地盘,恨不得告诉全天下,这个女人属于我。小狗占地盘?莅阳突然忍不住想笑,小狗怎么占地盘?
莅阳走神立刻被谢玉察觉了,这种时候竟然还能腾出心思想别的,谢玉简直生气极了,马上咬了一下莅阳的耳朵。莅阳吃痛回神,瞪着谢玉,谢玉不满地看着她:“想什么呢?”莅阳不禁笑:“想你的好!”谢玉立刻满意起来,瞟一眼手里拿的簪子:“为什么不戴我送你的那个?”莅阳挑衅似的迎上谢玉的眼:“我才不想逢迎你。”谢玉笑了,他把簪子撇到一边,更用力顶进去,莅阳终于忍不住,双手用力搂着谢玉的脖子,在他脖颈处一声一声地呻吟,谢玉呼着热气到莅阳耳边:“那你现在在干什么?嗯?现在在干什么?嗯?!”莅阳被他一次又一次顶撞到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连话也说不出。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莅阳紧张起来,轻轻揪着谢玉耳朵提醒他,谢玉也停下来,侧耳听着,那脚步声到了门口果然停了,随即响起敲门声,两人没答应,谢玉却又顶了莅阳一下,莅阳差点呻吟出声。用力拧了谢玉耳朵一下。宫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长公主,太后请您更衣后去她的寝室里说会儿话。长公主?”迟疑了一下,门被轻轻推开,脚步声进到里边来,两个人都尽量屏住呼吸,忍不住了就极轻极轻地出气,这对他们来讲可真不易。
宫女还在原地纳闷地自言自语:“我记得是这间啊!难道就走了?”
莅阳庆幸自己只把换下来的衣服放到凳子上,不然搭到屏风上可怎么是好。她看了一眼谢玉,突然咬牙瞪大了眼睛——谢玉竟然又慢慢顶了她一下!
屋里那宫女本要出去,谁料门外又响起声音,听起来该是叫这宫女的名字:“杜鹃,你在这里干什么?”说着又一个宫女进来,两人说起话。
屏风这一头,莅阳觉得自己快疯,她觉得谢玉也真的是疯了,仅一屏之隔,他竟然还镇定地挺着腰往她身体里送,莅阳浑身都开始颤抖,咬牙已经控制不住,突然她一口咬在谢玉脖颈处,紧接着更大的颤抖从内而外袭来,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涌出去,她的手隔着衣料快嵌到谢玉肉里去,双腿用力夹着谢玉的腰,要使劲平生力承受着身体里的那阵强烈的收缩,突然她感觉到身体里除了自己的收缩,谢玉仿佛也弹跳着动起来,有什么东西又一股一股灌了进来。
两个宫女说了几句话很快出去了,听到门被带上的声音,莅阳才松了口,向后疲累地靠着墙,她看向谢玉,难得看到他脸红,还带着挫败。“你怎么这么大力,”谢玉把头埋到莅阳肩窝处轻轻蹭着,“害我受不住。”“咬疼你了?”莅阳急忙拿手去摸谢玉脖子,眼见着又深又红的齿印出来。“不是那,是这里!”谢玉还没退出来,又顶了莅阳一下,可是已经慢慢软了,显然使不上力,莅阳抿着嘴笑,谢玉简直毫无办法再惩治她。
“这怎么好?”莅阳被谢玉放下来,发现两人的衣裳都皱得一塌糊涂,她流出来的暖液顺着谢玉的大腿一直淌到膝盖,谢玉刚才只把裤子褪下一点,自然全弄湿了。莅阳还好一些,幸而宫女备的衣服是全套的,屋里也有梳妆台,她整理好自己之后看着谢玉:“你在这里等,我去公主府给你拿衣服。”谢玉笑:“这回我知道出不了门见不得人是怎样了。”“都这时候了!”莅阳瞪他一眼,匆匆出门去。走到正堂却正碰上之前的宫女,莅阳躲不过,大大方方迎过去,宫女托着厚厚的几层衣服给莅阳行礼:“长公主,太后有些想孩子,请您和侯爷带着公子小姐今晚留宿这里,这是换洗衣服。”说着把衣服奉到莅阳面前。莅阳见了,确实一家六口的衣服都在,总不归是太后猜着他们的事,出来解围?莅阳面上不动声色,把衣服接过来:“知道了,你去回太后,我一会儿去接孩子们过来。”
谢玉仿佛打定了什么主意,根本不理莅阳的反抗,他一边去堵莅阳的嘴,一边腾出手解了自己的腰带。莅阳抵抗着,仍然不能阻止谢玉捞起自己的一条腿,急吼吼地顶进她湿滑的身体。她一口气憋到肚子里,头抵在谢玉肩膀上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