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憋屈了,像是在屎的海洋里潜水。
到最后,黄色节制是带着微笑走的。不过谁都没有注意到。
空条承太郎忙着去教训玛伊亚黑,对方还在乱七八糟地哭。
“别哭了!把帽子还给我!”
突然的一嗓子让专注于梨花带雨的玛伊亚黑抖了抖,然后委屈巴巴地打开盗贼の极意朝着他解释:“这是「满嘴喷粪」的副作用……今天已经换了五次了……我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不想哭的。”说着又抓起袖子擦着不断冒出的泪珠子,然后把帽子往怀里又塞了塞。
听到某个自带味道的名字,承太郎的脸上出现了肉眼可见的排斥。
“快点起来,回去了。”
“你摔得我屁屁痛。”玛伊亚黑戴上帽子,空出的手指了指自己身后,“不想起来。”
“随便你。”承太郎是一个非常冷酷无情的男人,他一把抢回自己的帽子就准备扔了玛伊亚黑自己回去了。
后者“呱——”地一下就哭了出来。
空条承太郎:“……啧。”
最后玛伊亚黑还是如愿以偿地坐上了空条号,扭着她的方向盘回去了。
×××
不仅如此,她到现在都没有把帽子还给承太郎,并在其他人“玛伊还是个孩子啊”的掩护下,开开心心健健康康地和花京院聊起了黄色节制。
“对了,花京院!那个黄色节制还用你的脸挖了鼻子哦!”玛伊亚黑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始天花乱坠地往死者身上抹黑,她是属于“黄色节制生前是个体面人,我吐口痰再走吧”流派的人。
“什么?!”花京院京了,拿樱桃拿到一半,还没放到嘴里就有点倒胃口。
“她的话你也信。”承太郎拯救了他的胃口。
在玛伊亚黑怨念的眼神中,花京院放心地把樱桃放进嘴里,开始独门特技:
“Rerorerorero……”
空条承太郎:“……”他后悔说之前那句话了。
然而更糟糕的是:“好恶心啊花京院!不行我也要来!”
[玛伊亚黑自带樱桃加入了队伍]
于是承太郎接受了双人份的“Rerorerorero……”
“吵死了你们两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