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束也注意到了这点,所以应了声晚安之后就不再说些什么了。
心美刚走没几步,迎面看见燃堂拿了个什么东西下楼。
“喂鸟束,你会修游戏机吗。”
“游戏机?刚才还好好的转眼就被你弄坏了?”
“真没意思。你不是和齐木去洗温泉吗。”
“被赶出来了啊……不过他洗澡的时候也戴眼镜吗?好奇怪。”
原本心美已经快上到二楼了,听到“齐木”两个字时想不过意又折了回来:“我的唇膏好像还在这里?”
原本还沉着脸和燃堂说话的鸟束一下满面春光:“会不会不小心夹在沙发里了?”
“有可能,我找找吧。”心美附和地点点头,假装翻找了一下沙发,但心里十分清楚自己根本就没拿什么唇膏到客厅来。
“眼镜吗,”燃堂仔细地想了想,好像齐木确实有戴眼镜的来着?对哎,是有戴的,“我怎么感觉我见过他摘眼镜的样子呢?大概就是前几天的事情。”
“总感觉好像很神秘的样子。”
“是啊,”燃堂突发奇想地捶了下自己的手掌,脑内小灯泡一亮,笑得险恶(看起来险恶)地道,“试试突然拿走他的眼镜吧。”
燃堂其实没有恶意,但是他笑起来的样子让鸟束感觉到了恶寒:“没、没关系吧……那样做的话,齐木他不会生气吗?”
“安心吧,哥们的脾气,我最了解了。”燃堂拍拍胸膛表示包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