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秋月顺着春花望到台上,确实有一个人的胡子掉了一半,晃晃悠悠的在空中飘着甚是滑稽。他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对嘛,哥哥笑起来才好看。”小春花双手杵着下巴,笑盈盈的看着他:“以后哥哥要多笑笑,别总是板着个脸。”
上官秋月回眸,轻声说好。
“啧,肚子有点不舒服,好像是冰酒喝多了。”春花嘟着嘴捂着肚子,“哥哥等我一会儿,我先去个茅房。”
上官秋月皱了皱眉,决定不去揭穿茅房在相反方向的事实。
〈7〉
上官秋月在座位上等了许久。
身旁的萧白正和风彩彩低声说着话,秦流风更是左拥冷家大小姐右抱新任洞主,笑的像朵爬上了墙壁的牵牛花,就连后院做饭的厨娘都在和前厅跑腿的仆人窃窃私语,上官秋月冷着脸扭回头,对着春花离开的方向望穿秋水。
皮影戏谢幕以后,戏台上暗了好一会儿,众人有些疑惑的望向台上,四周骤然安静下来。
赤足轻踏上台,伴随着脚环上铃铛的脆响,女子一袭白衣委地缓缓走来。她眉间点着朱砂,眼眸微微挑起,半侧着身望向上官秋月。
上官秋月的心漏了好几拍。
春花默念了三遍底下坐着的人都是大白菜以后,长舒了一口气,随着阵阵琴声唱起了苏轼所作的《水调歌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