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自己亦是未想到这处敏感,当下以肘横在身前似要推拒,却被柳清歌欺身上来,困在两臂当中。
“多思无益。”柳清歌低声道。
江澄抬头,和柳清歌对视半晌。这人给他的感觉和那时在武落钟离山里、幻境内并无区别,想到两人以后恐怕也是聚少离多,心底暗暗喟叹一声,当下却道:“随你吧。”
柳清歌得他应允,口中“嗯”了一声,松了江澄裤带,手指顺臀缝滑下去。江澄也是头次与人做这档子事,双方又都是男子,不免有些尴尬与紧张,只是对象是柳清歌,才耐着性子容忍,其实反过来亦然如是。柳清歌在江澄会阴处摩挲几下,察觉身下之人一抖,才再往下寻到那处隐秘所在,探进去一根手指。
“唔!”江澄细眉紧颦,下意识一手攥了柳清歌臂膀,身后穴口遭异物入侵,一圈软肉密匝匝缠了上去,想要把体内的东西推开。
这般缠绵,若是换了别的……柳清歌额头见汗,复又将手退出来,摸索着去寻几上的米酒。
江澄且自忍着,不得不干点别的转移注意。他如今全身上下衣冠不整,柳清歌却除了散发外没有分毫凌乱,实在是不公,索性抬手去解柳清歌衣带。
空气中一点米酒醇香涌过来,江澄刚剥下柳清歌里衣,露出一具白皙精壮的躯干,便察觉身后一凉,柳清歌手上沾着东西送了进来。
“……混账!”江澄咬牙,反应了片刻知他是蘸取了几上的米酒来行此事,饶是早有心理准备,也耻得欲把柳清歌踹开。
柳清歌趁机握住江澄脚腕,将他双腿又拉开了些,露出挺立茎身下幽闭穴口,混着酒液又塞进一指。
江澄闷哼一声,想要拢起腿却是行不通。柳清歌为照顾他,一手开拓他身后,一手抚上那被冷落多时的滚烫阳物,上下套弄了起来。江澄嘶了口气,不住向后仰去。他前面被伺弄的舒爽了,一时间就忘了柳清歌在后面的动作,腰也不自觉挺起,就着柳清歌的手抽送起来。
有了酒水滋润,原本干涩的甬道渐渐湿滑起来,随手指搅弄发出水声,当真听得人面红耳赤。不知是按到了哪一点,江澄原本压的极低的喘息声陡然大了起来,声音沙哑,虽短短一声,却十分销魂。
江澄皱了眉头,半张着口,舌尖抵在齿间喘息了片刻,才道:“你做了什么……啊!”
焉地又是一声轻喘。
柳清歌见他神色迷离,分明已经是欲海里苦苦挣扎的模样,知他快要坚持不住,索性一手堵了江澄那物顶端,一手在他体内阳心研磨。江澄哪里挨得住他这样折磨?登时红了眼眶手上发力,趁柳清歌不察将他按在船尾,一手拽下这人的长裤,扶着那根就要坐下。
柳清歌伸手阻他动作:“且住!”
话慢了半拍,江澄身后那处暖湿的销魂所在已经吞下了这长物柱头,却被后面粗大茎身卡住了。江澄脸色发白,身前隐隐有疲软之态,身后体内那被照顾过的阳心却食髓知味,纵是疼成这样也勾得人恨不得柳清歌这就进去,好好捣弄一番。
他不好受,柳清歌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小穴湿热,甫一有东西闯入,便紧贴着攀附上去允吸着。他忍得辛苦,知江澄也不好受,索性沉声道:“你忍忍”便掐着江澄一把蜂腰,缓而坚地将自己推送进去。
终于吞到底时,江澄仿佛全身脱了力,两股骑跨在柳清歌腰上,额头抵着他肩膀兀自喘气。柳清歌等他适应,一面拨开江澄被汗水打湿的额发,自己却忍得满头是汗。
实是柳清歌天赋异禀,那物长短弧度恰好,正抵在江澄阳心上,缓了片刻,倒是江澄自己耐不住了。
这人挣扎起来,皱眉闭眼撑着自己起落几个来回,察觉柳清歌有意在他落下时抬腰迎合,还伸手按住了柳清歌,照自己喜欢的节奏来。
柳清歌咬牙,像是快忍不住般从唇畔挤出一句:“江宗主……用我可还开心?”
江澄“嗤”地笑一声,睁眼道:“那要看你经不经用了。”
这平素里阴骘桀骜惯了点三毒圣手,薄唇勾起说这一句话,内壁里十足火热缴着柳清歌那物,实打实的挑衅,让人耐不住地想把他好好操干一番,教他再吐不出这样的字句来才好。
柳清歌不答,他只做。江澄在上方驰骋,忽地被人拽坐在怀里,一双长腿无处可放,只得盘在柳清歌腰间,刚要说话,整个人便被托举起来,又狠狠按下。
“啊!”江澄毫无防备,正好被顶了一记,那滚烫的物什在他体内戳刺,好像要把肠壁都捅穿一般,实打实深入进去。
“你……”他自己亦是未想到这处敏感,当下以肘横在身前似要推拒,却被柳清歌欺身上来,困在两臂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