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说不上是高兴还是失望的心情涌出来,鸣人丧气道:“果然又是你。”

“怎么?”另一个他用着懒洋洋的声调,“这次又是为了什么来的呢?”说罢,他不等鸣人回答,便又接道:“我知道。”

“你……”

“你在想什么,我全都一清二楚。你其实想的是……”他凑到了鸣人耳边,邪笑着扬起了嘴角。“上了……他。”

鸣人忽的一下瞪大了眼睛。

“别胡说了!”一把拍掉了搭在肩膀上的手,鸣人吼道,“我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想法!”

“那你怎么会知道我说的‘他’是指的谁。”那个鸣人毫不在意,“我就是你,是你内心深处最邪恶的那一面,你的所有想法,都不可能隐瞒的了我。甚至是你自己都没有发觉到的……”

“不可能!”鸣人皱了皱眉,“你在说什么。”

“反正都是朋友,做这种事又有什么大不了。”他一本正经道。

“……”

“不是你说的那样。”半晌,鸣人严肃开口道:“我对……我对佐助,不是那样的。他对我来说,是最重要最重要的人,如果他有危险,哪怕是我的性命我也毫不在意,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是吗,那既然这样的话。”响指一打,整个场景突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那是漫无边际的青草绿地,长长的溪流映照着天上的月光,溅起的水花晶晶发亮,一棵古树高的要耸进银河里。多宁静啊,多美好啊,可这一切都比不上躺在树下那个人。黑发黑眸。白衣白肤,在漆黑的夜色里仿佛在发光一样。

那是……十五岁的佐助。

他的表情看起来痛苦极了,手脚都被绑了起来,面色泛着不自然的潮红,额头上的汗珠流下来甚至浸湿了鬓边的黑发。

“佐助!”鸣人顿时紧张的喊出声。随即,他伸出手的动作又突然停驻,那双湛蓝的眼睛错愕得瞪圆了——

有一只手,从那件大敞着的白衣前襟伸进去,温柔地抚摸上了那具身体。随意地拨开本就松垮的挂在身上的上衣,露出了遍布着红红紫紫痕迹的皮肤。

那是他自己的手。

这一幕太过震撼,鸣人喉结艰难的上下滚动了一下,不自觉咽了口唾沫,他本能的立即转过身不再去看。

那光洁的身体,那暧昧的痕迹,还有那只肆意的手。

他忽的想起来自来也的书里,那些男男女女交缠的内容,他从不感兴趣的场景,此刻竟然一股脑光怪陆离的在他脑海里涌出来。

“只是看了这一眼而已,你就这么大的反应吗?承认吧……你看。”另一个鸣人面无表情地伸手探向了他的下体,轻轻地握住那已经有了反应的东西,“你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