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叭。”我遗憾地叹了口气。

明明这个发夹和他头发的颜色很搭,还有马尾!

然后我把那个蝴蝶结发夹放回去的时候看到旁边一个樱花形状的发夹,还没等我仔细看清楚,突然心里就难以控制得涌上一股悲伤。

这股悲伤来得凶猛,气势汹汹,让人透不过气,从心底席卷而上,如同被关在笼子里的困兽终于破牢而出。我感觉自己鼻子一下子就酸了。

情绪来得太快,还来不及控制,我赶紧扯着围巾遮住,这次连眼睛也一块儿挡了,就怕别人看见我莫名其妙的眼泪。

“怎么了?梅子?”

耳边传来炭治郎关心的问询。

我艰难的压住声音,低低地说,“没什么,就是想打喷嚏了。你把刚刚我给祢豆子和花子选的都包起来吧,我想快点回去了。”

“哦,好。”

我刚松了口气,眼泪就开始迫不及待的啪嗒啪嗒浸透了围巾。

过了一会儿。

炭治郎说:“好了,我们走吧。”

我悄悄用围巾按了按眼睛,露出一条缝,跟在炭治郎身后。

幸好天还没有很暗,雪也没有下得很大,路还是能走的。

我们沉默地走在回去的路上。

“梅子,”炭治郎突然出声,“还难受吗?”

“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