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了:“……来辽来辽。”
熬过了第七天,在炭治郎回来的这一天,鳞泷左近次终于停止了对我的折磨,我激动地流下了喜极而泣的眼泪。
说真的,我现在对炭治郎这两年充满了同情,但是我更同情我自己。
我洗漱完后就想赶紧休息睡觉,感觉自己比狗还累。
跟祢豆子打了声招呼后我就钻进了被窝里睡得不省人事。
然后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正被一只浑身长满了粘液的手的恶鬼袭击,我一边恶心一边用刀回击,然后这个鬼可能出了bug,居然被我的日轮刀割了脑袋,还没有消失而是继续张牙舞爪地冲我扑过来。
而在我睡得惊恐又恍惚的时候,突然感觉好像有只温热的手在碰我脑壳,然后猛地惊醒,下意识地一把捉住这只手往后一扭,在手的主人不由得倒向我怀里时,我顺势用胳膊勒住其脖子,大喝一声:
“恶鬼?绞杀!”
作者有话要说:炭治郎:?
第24回
“恶鬼?绞杀!”
我大喝一声,接着就感觉到怀里的人在挣扎着扒拉我的胳膊,然后在挣扎间一手肘击中了我的胸部,我捂着胸倒地不起,而那个人捂着喉咙趴在我旁边咳嗽:“梅子……咳咳,我是……咳炭治郎!”
我捂着胸,感觉好像都要凹进去了,艰难地憋出一句话:“……那你咋不出声瞎摸什么?噢好痛痛痛痛!”
“因为你睡得好像很难受的样子。”炭治郎咳完后过来扶我起来,“我刚刚撞到你哪里了?抱歉,很疼吗?”
“……”我看着他诚挚又清澈的眼睛,默默地把放在胸部的手放了下来,“没事,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