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不好,我本就没银钱住客栈,多亏父亲年少时和诸葛神侯交好,我才死皮赖脸的住了去,神侯府不收我租金我就感激不尽了,还管什么住的好不好。”

崔清越一番话把神侯府和她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

“崔姑娘说笑了,这江湖中人哪个见着崔姑娘不得喊声崔盟主,怎么会连住客栈的银钱都没有。”方应看道。

崔清越手掩面,催动内力,片刻脸就红了大半,“这可真是羞死我了,我不过是占了文雪岸和独孤掌门之前一战耗费了大半内力的便宜,才赢了他,你说这话可是在嘲讽我?”

崔清越两眼水汪汪,夹上红霞,羞羞怯怯,让方应看看的心颤。

资料里写着这位崔姑娘性格冷淡,话不多,像个冰雕的人一样。

方应看目光沉沉,究竟是他的资料有问题,还是面前这个崔姑娘有问题。

“应看并无嘲笑崔姑娘的意思。”方应看苦笑道。

崔清越头一扭,不再理他。

接下来的一路上,崔清越像是生了方应看的气一样,他说什么都不理他。

神侯府一到,她抱着琴,拎着她的酒就跳下了马车,刚入神侯府就碰见了追命。

追命鼻子一嗅,“好香!”

崔清越酒坛子一掷,追命伸手一揭,掀开上面的红布就是一口,“好酒。”

“什么时候走?”崔清越问。

追命衣袖擦了一下嘴,“明日一早。”

崔清越也尝了一口酒,“看样子会很有趣。”

“怎么,崔姑娘也感兴趣?”追命问。

“有点,这汴京无聊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