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猫儿看他心神不宁的样子,便问:“这迷魂慑心催梦大法怎么了?”

沈浪定定看着与崔清越你来我往的王夫人道:“迷魂慑心催梦大法是昔日江湖第一女魔头‘云梦仙子’的武功,人们对于云梦仙子只知道她的天云五花绵是天下最毒的暗器,却忽略了她迷惑人心的功夫。”

熊猫儿惊道:“云梦仙子不是早在十年前就死在了九州王的乾坤第一指下了吗?”

“是死是活,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沈浪收敛了脸上神色,又挂上了脸上常带的笑意,“你说是不是,王兄?”

王怜花捻了个葡萄进口里,讲道:“数十年前,柴玉关在衡山回雁峰设计谋夺武林门派武功,昔日九州王沈天君因为羞愧难当撞壁而死,不久后沈家被仇人灭门,就只剩下独子一人。”

讲的太长他还抽空喝了口茶,笑着看着沈浪继续道:“沈家独子并没有守着家财,反而散尽家财,独自一人在外流浪。”

他低头笑道:“沈、浪。可真是个好名字。”

在旁听的熊猫儿脑海中不禁出现一个少年,惨遭巨变,可却含笑间轻易的把成堆的财富挥尽,这该需要多大的魄力,才有勇气丢掉旁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可真想认识认识这位沈公子。”熊猫儿道。

王怜花道:“他如今不就站在你面前吗。”

熊猫儿眼睛瞪大,指着沈浪道:“你、你是……”

太让人震惊的事实,让熊猫儿惊讶的没了言语。

沈浪依旧懒洋洋的笑了笑,“柴玉关假死的时候中了天云五花绵,面容不清。这天云五花绵是王夫人的毒药,原来这就是王兄一直同快活王不对付的原因。”

王怜花承认的很快,“我的确是日日夜夜也想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