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知道苏梦枕有一个未婚妻,温柔,大方,据他们说是一个一切美好形容词都可以放在她身上的姑娘。
我心中大概有些不屑,一个注定成不了的亲事,一个注定再不了一起的人,又有什么意义了。
我大概喜欢上了苏梦枕,才会在知道他给自己安排的密道竟然是通向踏雪寻梅阁后那么的悲伤。
我与苏梦枕之间大概除了伤者和医师之间大概就没有什么关系了吧?
可我不甘心,我向来倔强不服输。一个男人,我不管怎样都要得到他。
我们关系慢慢的变得说不清,道不明。
我们会互相在深夜难以安睡的晚上,彼此无言的看着天上那轮明月。
也会无意间知道对方的喜好,全部放在心中。
彼此有情,可又谁都没有捅破那层本就薄弱的窗户纸。
白愁飞得叛变是我已经预想到了的,他的眼里藏着野心和不甘于人下的欲望,一个天生反骨的人总有一天会反叛。
苏梦枕假死的那段时间,是我与他最亲密的一段时日,可亲密过后,他又从回了金风细雨楼。
他一直都是金风细雨楼的苏梦枕,而不是苏樱的苏梦枕。
他回到金风细雨楼,迅速清理白愁飞的势力,吞并六分半堂,还放虎归山的留下了雷损和雷纯。
我知道,我呆在金风细雨楼的时日不久了。
我原本出谷就是为了看看不同于谷中的万千河山,停留在这里,就会产生本不应该产生的归属感。
这应该走了,不该在呆在这繁华的汴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