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如果贺莉不过来,那我怎么去卫生间?”

笑着笑着,珂琳突然想起了一个特别严重的问题。

上厕所的事最后还是靠着贺莉的帮忙解决了。

听到她这么提问的承太郎和乔瑟夫表情各有各的精彩。

当天下午珂琳继续待在会客室。乔瑟夫来找她聊了会天,花京院出现了片刻,承太郎露了个几秒的面,远远看到阿布德尔经过和乔瑟夫在走廊上谈话,贺莉躲在走廊柱子后面偷看她。

到了晚上,乔瑟夫搬了两床被子过来,说要睡在她旁边监视她。

反正不用担心半夜有人给她脖子上来一刀,珂琳睡得比乔瑟夫更熟。

只是又梦见了年轻的乔瑟夫和她。这次还有年轻的贺莉和一个满头白发,气质却依旧威严的老年女性。梦里她叫那个老年女性妈妈。

因为这些梦,珂琳睡的很不安稳,翻来覆去的。一会儿梦见自己被扔到山崖下要靠手脚不借助任何工具爬上去,一会儿梦见乔瑟夫偷偷地给锻炼的她捎来整只肥的流油的烤火鸡被妈妈发现后两个人一起被罚站了半天的刺桩,一会儿梦见她挽着妈妈的手去墓园吊唁已逝数年的父亲,一会儿又梦见贺莉拉她一起去听音乐会并对台上年轻英俊的东方音乐家露出陶醉的表情。

以至于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感觉脑袋涨得被塞了十斤棉花似地。

乔瑟夫不在屋里,没有人在。

她等了好一会儿,翻了无数个身,仍然没有人来。

“有~没有~人~”她扯着嗓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