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有听到老太婆说什么‘把它舔干净’之类的。”
“一定是你听错了,刚才情况那么乱,哈哈。”波鲁那雷夫干笑两声。
“真的?承太郎,你听见没有?”珂琳扭头问承太郎。
“我想,应该是‘给我用力舔干净’之类的。”承太郎看了一眼波鲁那雷夫,答道。
“承太郎!怎么连你也这样!”波鲁那雷夫看起来快哭了。
珂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欺负波鲁那雷夫可真是太好玩了。
乔瑟夫和花京院总算也注意到楼下的动静,他们下楼时,承太郎和波鲁那雷夫已经在大厅里等他们。一个拎着走不动路的珂琳,一个带着被绑起来还昏迷的恩雅婆婆。
“你就不能用正常一点的方法带我出来吗?”
头朝下被承太郎当成米袋扛在肩膀上的珂琳很有意见。没看到连恩雅婆婆都是波鲁那雷夫好好抱在手里搬出来的吗?
“既然要麻烦别人就别挑三拣四。”
承太郎说完便把她推给乔瑟夫。
珂琳扶着乔瑟夫的手臂,勉强让脚底仍然发麻的自己站稳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乔瑟夫问他们。
承太郎把发生的事简短地告诉乔瑟夫,波鲁那雷夫在一旁找花京院要治疗箱。
“哦?你受伤了?没事吧,波鲁那雷夫?”乔瑟夫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