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太郎的注意力从刀上转到了她的身上。她肩膀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的伤口,只留下沾血的上衣。

承太郎皱起眉头:“你所谓的会打架,就是把自己弄成这副破破烂烂的模样?”

“我有分寸啦。没有一击必胜的把握,我不会主动让自己受伤,而且我也会控制好,不让自己受到波纹没办法治疗的伤势。”

“真是够了。”

听完她的回答,承太郎拉了拉他的帽沿,把视线移开了。

过了一会儿珂琳才回过味来,刚才自己是不是被关心了?

她特地上前两步,站到承太郎的正前方。

“承太郎,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是不是叫了我的名字?我没听清楚,你能不能再叫一次?”

承太郎低头瞪了她一下。

“你看,两天前我们还是敌人,也发生过……咳,一些事情。”

珂琳说起来有些心虚。自己从日本到埃及这一路上都干了什么,是怎么在出发前就承太郎家满嘴胡言乱语,一路上是怎么时不时作死以骚扰人家为乐的,她记得一清二楚。

偏偏那还就是她自己干的。与其说是肉芽让她性格有变,不如说是因为肉芽模糊了她的记忆,导致她那段时间的行事行为接近她最中二放飞……啊呸,最肆无忌惮的那个年纪。

简直就是一帧帧活生生的行走的黑历史。

“刚才是你第一次叫我名字,对我来说意义重大,你就让我再听一次吧。”

承太郎撇开脸,满脸的“不想陪你做无聊的事”。

“承太郎~再一次就好,一次。”

任珂琳怎么说,承太郎把帽子往下一拉,不为所动。

“开玩笑的。我去看看有什么能把这把破刀给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