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望着那盏冰冷的鬼火烛灯,顿时心生悲凉。
欲魄早就料到如此,他轻笑着抬起腿,一脚搁在凳子上,俯腰单手伸向自己后穴。他的喉间露出几声微弱的娇喘,身体不可控制地战栗起来,那裸足用力压在凳面上,仿佛那凳子是最后的浮木,悬丝一线。
而后,他就着李承泽不可思议的目光从后穴拿出了自己的缅铃。那东西如龙眼般大小,一共五颗,被红绳穿在一起。铜制的球体镂空,中间藏了颗小小的银珠子,随意摇动还能听到些许微弱的撞击声。那串东西连同欲魄的手指,粘液遍布,李承泽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男人也会湿了。
他已然不知道自己应是震怒还是羞愧,呆呆地看着欲魄走向自己,对方湿哒哒的手伸向自己后面,也不顾自己愿不愿意便塞进去了一颗。
李承泽顿时痛苦地拱起身,陌生的感觉让他反胃,他开始挣扎,欲魄卡着他的腰往他后背一瞧,看着他后肩那朵漂亮的合欢花吃味道:“你背上有个印记,好漂亮,也是范闲给你的吗?”
李承泽一愣,只觉得肩上烫得可怕,随即又被塞入了一颗缅铃。他咬上自己的食指,完全不敢想象自己正在经历的事。
欲魄停下手,摸摸他姣好的脸蛋:“你也体会一下,这么长时间来我独自苦苦追求的感受。”
李承泽只觉得冷,七魄是冷得,地面是冷的,范闲说的话也是冷的。他无力抠着地面,欲魄却耐心握住他的手放到他身后,贴在他耳边慢慢讲:“先把自己的手指想想成范闲的手指,然后伸进去,把剩下的三颗铃铛也放进去,会暖和的。”
李承泽听话地照做了,他只觉得自己后面涨得难受,身前的男根却挺得更厉害了。
他用手指默默把那些缅铃向里推,欲魄的话又在耳边响起:“稍微靠右一点,用力按按,那里是你的点,要记好,以后告诉范闲。”
李承泽听着他的话,脑海一片空白,不过稍微一用力,酥麻感便传遍了全身,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欲魄笑开了花:“别这么叫嘛,你不需要呼吸,但是他喜欢你喘不过气起来的样子,回想一下以前自己活着的时候,学着用急促的喘息去挑逗他。”
李承泽已经语无伦次,可他这样玩弄了自己许久,身前的男根只见挺起,仍然没有发泄出来。眼下的他已经气急败坏,手上动作更加毫无章法,换来的只有身体更加猛烈的抖动和停不下来的呻吟。
欲魄瞧他可怜,啧啧两声摇摇头,打算放过他了。这反应是自然的,欲魄还未归位,可怜的李承泽达不到高潮。心中这么想,欲魄一个侧头,忽然眼里瞥进一个身影,忍不住心里的欢喜拍拍李承泽的背喊了出来:“承泽,范闲来了呀。”
话音刚落,地上的李承泽霎时脸色雪白,体温降得与地面无异,身体僵硬得难以动弹。可惜欲魄恰是此时回到他体内,欲望和理智的交织下,李承泽还是颤抖地在痛苦中释放了自己。
欲魄骗了他,发泄后一点也不暖和,还更冷了。
屋里只有一盏鬼火点燃的烛光,太微弱了。他顺着方向找范闲的身影,见那男人几乎整个人藏在黑暗中,似乎沉默得快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