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什么你?”
“我是什么啊?”
轻松这时反应过来他所指何事了,心里吐槽道,从没见过人这么上赶着要被标上所属权的,有点骨气和出息好不好!
他故意气他:“你是智障,行了吧。”
然而小松何许人也,他在拌嘴呛声界一枝独秀,想都没想直接回道:“那喜欢智障的人岂不更智障?”
轻松要被气死了,他一直信奉能动手绝不动口,这会儿捋着袖子管就准备实践一下人生准则,没想到豆豆子探了个头过来,女孩子扑闪着大眼睛,很好奇地问:“我刚才好像听到了喜欢?谁喜欢谁?”
可见女生的八卦细胞真是敏锐到了可怕的地步。
“没……没谁。”轻松尴尬地扭开头,正好有只硕大的飞虫从窗外撞进来,嗡嗡地停在讲台上,他指着它,坚定又大义凛然地说,“我喜欢它!”
在看到豆豆子露出古怪的神情时,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干了件蠢事,比方说直接毁掉了自己苦心经营的温良正常人形象。
更可恶的是小松,这家伙发出了惊天动地的笑声,让轻松怀疑自己是不是讲了个千载难逢的笑话。
然后小松说:“哈哈哈不行了。”等他恢复过来,又严肃地宣告道,“嗯,我也喜欢它。”
神经病,谁要你这时候凑热闹保持立场一致啊!轻松又想冲他扔十四松了。他在抓狂边缘,干脆死死地瞪着那只飞虫,他觉得它搞不好也是小松饲养的,难怪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出现,害人说出些不经思考的话来。
就像为了验证他这个荒谬想法似的,那天晚上,当松野六胞胎刚打完例行枕头大战,准备熄灯睡觉时,他又一次见到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