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这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精神,当某天晚上其他兄弟们都睡着之后,小松突然叫唤着“小腿抽筋”时,他也即刻信以为真了。
他缩了缩身体钻进被子里,伸手想帮他揉揉:“哪只腿?”
说时迟那时快,他只觉得眼前一暗,小松已经动作敏捷地也滑入被子里,顺便把被子的开口收紧了。
一丝光亮也没有,只有小松低沉又暧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现在不痛了,我们来做点开心的事情吧小轻松。”
“……”
轻松服气地闭上了眼。
说实话,他们交往的秘密未告破也有一点儿好处,那就是所有的举动都带上了偷摸儿进行的色彩,紧张刺激,调动肾上腺素。
只可惜,这份情趣破灭得也有点儿快。
大约是两个星期之后,又是一个很适合浅尝辄止的乱搞的夜晚,他们正在故技重施,刚结束一番口舌相争,小松问:“感觉如何?”
回答他的是一个洋溢着快乐的声音:“超开心的哦。”
小松愣了下:“呃,刚才有人说话吗?”
轻松也摸不着头脑:“不是我。”
那个声音又回答道:“是,我,呀。”
在这超绝恐怖片的展开下,小松掀开了一点点被子,借着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朦胧光线,他们看见了跟他们一起钻进了被子里的一只十四松。
十四松好奇地看着他们:“你们怎么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