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晚鬼怪出门了,据说是要去寺庙放天灯,走之前鬼怪问使者要不要跟自己一起去,但是使者很果断地回绝了。最后陪同鬼怪一同前往的是德华,恩倬因为打工而前往了炸鸡店,使者自然也就继续独自守在电视机前看自己喜欢的电视剧。

他今天晚上总有些莫名的心神不宁,却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酸奶喝了一杯又一杯,电视剧也渐渐地看地有些心不在焉。使者猜想着是不是自己的发情期快到了,为了避免再一次的尴尬他决定一定要提前用药物抑制住这一次的发情期,他叼着酸奶从沙发上站起来,抬脚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而心脏剧烈的疼痛就是从那一刻开始的。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使者拿不稳手中的酸奶,落在地上的时候从吸管中弹出的几滴酸奶弄脏了昂贵的地毯。

使者伏下身,心口的疼痛剧烈而急促,就像是有人在用刀一点一点剜着心脏的血肉,血管仿佛被破开,鲜血渗出堵塞各路神经,除了疼痛几乎一切都感知不到。他终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跌在地上,勉强用最后一点力气撑住沙发不让自己就这样倒下,他想呼叫些什么,但是却发现自己居然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觉得自己是不是要死了,这种濒死的疼痛让他几乎放弃了清醒的意志,也许昏过去是最好的解脱。在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他咬了咬牙,艰难地拿过手机调出通讯录,眼前几乎看不清出任何东西,手指也由于颤抖而无力,他不知道自己摁下了谁的号码,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摁下这个号码,他的眼前就彻底变成了黑暗。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陷入地昏迷,但是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是包围在周身的熟悉的鲜血信息素的味道,和谁急切地呼唤着“使者”的声音。使者勉强睁开眼睛,脑海中唯一的记忆的就是那锥心的疼痛,但是现在身体却感受不到那股疼痛,只有轻松和因为放松后无比疲累的感觉。

“使者!”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使者终于睁开了眼睛,模糊的视线渐渐地聚焦,终于是看清楚了写满了慌乱的鬼怪的脸。

那一瞬间使者不可否认的感受到心脏再次剧烈撞击了一下,这次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自己Alpha在身边的悸动。

这个时候使者才意识到他还在客厅里,鬼怪跪在沙发旁抱着他的身体,手上还拿着手机,晃动的屏幕上还依稀显示着「使者」这个来电称呼。

看来自己昏过去前还是拨下了他的电话。使者在心里默默地想到,也逐渐意识到他没昏过去几分钟,鬼怪几乎是瞬移回来的。

看到使者醒了的鬼怪立刻把使者抱得更紧,使者都可以感受到鬼怪身体的颤抖:“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对方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是颤抖的。